殖边外史 (1926)

景色怡人的六合乡，民风淳朴。乡人黎长福薄有良田。妻子王氏娴淑有德、吃苦耐劳。天真活泼的女儿阿贞深得二老的宠爱。王氏的侄子王桂生，父亲早亡，寄居在长福家，他与阿贞相亲相爱感情甚好。忠厚老实的老五和四官是长福家的长工。有了他们帮忙，长福一有空便黄酒三杯备觉快乐。老五与乡中卖酒人杨老包的女儿毛媛相爱。皓月当空的晚上，老五和毛媛情话正浓时，被四官和踏月归来的桂生、阿贞窃听，大家一起嬉闹而归。王氏日夜操荣积劳成疾，一天，她突然头晕，溘然长逝。家人悲痛万分。王氏死后，厨房中的事便交给阿贞和桂生料理。阿贞从小娇生惯养，终日与村童玩耍，哪里会烹饪，桂生更是外行。为此，长福觉得续妻之事不能拖延。周顺卿自外村迁来，其姑母从未嫁人，在杨老包的撮合下，长福与周氏成亲。周氏进入黎家后对阿贞非常严厉，她妒忌阿贞与桂生相爱，找借口责备阿贞。阿贞向父亲诉苦却遭其父斥责。可怜的阿贞跑到母亲的坟前默默地哭泣。顺卿见阿贞生得美，求计于周氏，周氏嫉恨桂生，答应把阿贞嫁给顺卿。这件事被邻屋的桂生听到告诉阿贞。阿贞用其母生前已答应他们的婚事安慰桂生。政府号召移民边外，劝募队来到六合乡鸣金宣传。周氏借机让桂生应征前往自创事业。桂生只得顺从。当晚桂生召集老五、阿贞等商量此事，决定桂生、老五去边外，四官与阿贞、毛媛作伴。离别之日，阿贞深情地告诉桂生，无论如何受苦也要等他成功归来。桂生离家后，周氏对阿贞更加苛刻，阿贞不幸患病。顺卿所定婚期迫近，阿贞把毛媛叫来递给她两封信，嘱她一封托人带到边外，一封等桂生归来再交给他。在后母的威逼下，阿贞做了周家的新妇。新婚之夜，醉醺醺的顺卿正欲对阿贞动手动脚，阿贞突然抽刀将其刺死，留下遗书投井而亡。广阔的边外，桂生和老王喜出望外地收到各自心上人的来信。老五为阿贞拒婚投井的消息惊骇不已，再看桂生见信欢呼跳跃。原来，阿贞信中说继母待她很好等等，老五阅后伤心之极。一日，桂生思乡心切，老五劝阻不听，二人相随一同返回故乡。桂生看到眼前荆棘满庭的景象恍惚觉得似在梦中，询问村童才知阿贞、长福已相继去世，周氏席卷所有而逃。桂生悲痛欲绝。毛媛将阿贞另一信函交给桂生，信中所言更令桂生为之心碎。万念俱灰的桂生遵阿贞遗言，老包遵女毛媛之意，关了酒店随老五、桂生一起回到边外。他们来到门前，见大门虚掩，一女子正在整理炊具。原来此女正是阿贞，阿贞扑进桂生怀中高兴得哭泣起来。四官归来向大家讲述了阿贞未死的经过，从此，几个伙伴都和心爱的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